好久不见,好久不念。
那些美好的、温暖的、感动的,留在那里。向前走,不回头,希望它不会追上来。
我的欢乐喜悦、沮丧脆弱,曾经,你都知道的。
但是,陌生环境会改变一个人。当只能是一个人的时候,高不高兴都无所谓了,因为没有人可以仰赖。
所以日子还是好好地过,你也一样。
Monday, December 13, 2010
Tuesday, October 26, 2010
你的大脑,有没有用?
由小到大,做事从来不经大脑。为什么,怎么样,很少细问,所做的事,好像应该就是这样。三兄弟姐妹里,我的数学最差,对于计算人生,更是一踏糊涂。该付出多少,该得回多少,就是不懂得计算。
于是,读书也就这样埋头地读,不是因为读好书会保障你的前途。大学选科,觉得对设计有兴趣就可以读。拍短片好玩,所以就继续地玩。朋友说是时候开公司啦,我就参与开了公司。后来因为‘不喜欢’三个字就放弃了,然后选读导演系硕士。五年前问我可有这个计划,我料也料不及有这样的结果。
那么,我该怎么对我的人生负责?
从来就讨厌‘高谈阔论’,听到人家说想怎么怎么搞电影,怎么怎么搞生意,我就一脸无趣。要嘛你做,不然不要白费唇舌。就是这么牛的我,从来不经大脑地拼命劳作,有时候也不知道是否我低估了思考过程的意义,毫无计划地做是不是好事?
Saturday, September 25, 2010
部落格也可以这么写
今天天气很冷,让我开始迷恋伦敦的冬天,我刚开始抵达这个地方的味道。冷天之时,感觉也特别冷静,特别寂静,容易让人把自己收起来。
不懂为什么我发泄,别人却要替我给钱。不好意思,如我承诺,等我收到钱,我们去吃点心。哦,那也是我刚到伦敦时,吃的最好一餐。
不在计划之内,意外走进了National Portrait Gallery,享受爵士音乐,让我顿时释放了所有的坏情绪。Music can heal your soul,不就有这么一句话罗?听完之后,感觉及时变得美妙。和这种good feeling 久违了。
伤感之时,总想要狂吃一顿,虽然陪我吃的人不知道我moody什么,但是还是得感谢他,毕竟给了我很多‘马来西亚’的温暖。
这个假期太漫长,长得令人烦躁。拍片完毕之后,那个看了令人反感的rushes本来就不是什么值得拖延的感觉,却必须持续地等待。我很少能够懒惰,但这个假期真的把我搞得什么都不想做,做什么也不高兴。朋友笑我是更年期。什么都脱离了,仿佛我的灵魂不在家。
老套地说,旅行能让人自省,重新调整,等等云云。这次去并不带什么期望,只是必须消耗这难过的长假。然而,旅途上的惊险连连,却意外地让我发现,好像,我一直追求的不是目标的实现,而是一种自主的生活。
我渐渐地认为,我不会积极地追求拍电影的目标,第一从来不只道它是不是我的理想,第二好像是性格使然。
然后有一个很好的music composer那天和我聊天。他问我,毕业后什么打算,五年后想在哪里?我最讨厌两个问题,一是计划,二是你最喜欢哪个电影/导演。但是这个朋友虽然属于工作朋友,但他和我有种connection,我没办法隐瞒。于是我很坦白地说,‘我不知道’。还说:‘I used to think that I will make feature films... ' 他等了下说,‘And? .. What has changed?' - 'Part of my character doesn't suit the industry' - 'And who decide that?' - I pointed at myself.
A few simple sentences engaged me into a deep thought. I questioned myself on the day, 'do I really not want it anymore? or, I'm just backing out?'
这个music composer只为长片创作音乐,帮我(自己都看不起的)短片做音乐是一个例外。我其实也不知道他为了什么而做。但见面的最后,他说,让我继续update他我的作为。
散工没做了,娇生惯养的我做散工实能耐多久,就觉得没意义。唉,搞艺术的人,什么都谈意义。
倒是接了几份婚礼拍摄剪接的工。超级不耐烦,因为讨厌和别人讨价还价,更讨厌别人不信任我。懒得和别人打交道又是我,所以恨不得,说好价钱,把东西交给我,到时我交货就好。讨厌婆婆妈妈的磨合过程。还记得第一天那个顾客拼命和我诉说之前别人干得怎么不好不好,然后很怀疑地把东西交给了我。甚至我还知道,交给我的那东西早有另一个自己剪好的,目的就是要我剪好后,和他们的比较。但是西方人也很得空下,特意给钱我,只为了试探我的水准。结果看了WIP (Work in Progress)之后,拨电给我说,他们非常激动和满意。这下,我心里冷冷地说,‘看吧,我从来不令你们失望,所以不要置疑我的专业。’ 自大,应该会让我吃亏吧。没有,因为都是心里在自大,表外不懂和人讨价,才让我吃亏。
去旅行参加guided tour的时候,看到别人都成双成对的去背包旅行,在想,下次去旅行,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?
什么时候,和那个你,可以去挪威看北极光?住在那八千里只有一间的小木屋,生火看窗外妙曼的大自然?有时候各自看书,听音乐,有时候谈生命谈生活?有时候,静谧只能和一些人分享。
如果你在,就不会发生那些事。
很感谢同学们邀我替他们剪片,可惜我现在什么都不爱,所以让你们失望了。
明天一早要起身干活。我跟自己说,好好地看待活儿,微笑地迎人,一切可能就会变好。
只怕,冬天未到,我已经抑郁了。才发现,部落格也可以这么写。没有秩序,发泄就好。
完毕。
Wednesday, August 04, 2010
坦白
沉默了好久,因为其实书写,是一种坦白,而难以坦白的时候,自然难以书写。
追梦的过程,一直有好多好朋友给予支持。不算是追梦吧,因为当导演,只因为兴趣所在,从未真正梦想当一个全职的电影导演。来念导演系的过程,是一个让你真正面对自己的过程(confrontation)。你喜欢它什么,不喜欢它什么,经过一年的磨练,会让你更清楚。
揭开的蒙纱,可能有一二。
作为朋友的,总是会支持。仿佛越‘梦想’的东西,我们越想要人家勇敢地去追求。不为什么,大概这是一种社会提倡的正面价值。教我们要不畏困难,教我们永不放弃。你想要的,只要坚持不懈,一定有收成的一天。一份耕耘,一份收获。这些,让一些比较感性的人,容易接受。
但是现实是,你可能选了一块地,但总是下错种子,用错道具,如果说错了再错,你学不会,说明什么?你可能一开始就选错了地。当然,你可以有两种选择。第一,坚持到底,就算再笨,一辈子苦苦学习,应该有所收获。关键就在于,你甘不甘心,花一辈子的时间。第二,选择另一块地,重新开始。一般来说,没有人会过问,你选择哪一块地,大多会支持,因为,朋友相信,你已经选择了你要的那块地。但是,我想,下次,我会更明白,其实选择哪块地,和必须下苦功,都有同等的重要性。天下无难事,只怕有心人。你必须思考和感觉的,不是你做不做得到,会不会成功,而是,你愿不愿意付出那种代价。当然,吊诡的是,不真正去做,你又不知道代价是什么。所以,人生也许就是这么跌跌撞撞吧,也许坚持中必带一点疯狂。
另外,我们接受的电影媒体资讯,大大来自于好来乌。而这个行业,不仅仅是创意的遐想空间,更是实实在在的商业空间。它靠的是华丽的包装,咋舌的宣传。这个过程中,不只演员们成了包装为‘明星’的对象,近年来导演也成了对象,使我们对导演有更深一层的认识,甚至于过份的崇拜。好赖乌电影业刚萌芽的时候,更受关注的是于创意领域极具影响力的制片人和电影制作公司。在那个时候,可能大家纷纷就想当制片人或创办公司。
于是,在当今导演光圈的笼罩下,大多年轻人都想当导演。哪一个电影学院都有一样的现象,导演系挤到不够位,其他技术部门尤其声音,却寥寥无几。这真是极度不健康的现象。个人认为,就因为其他的部门并不曾得到大力的关注或宣传,以至于普罗大众,甚至未来电影工作者,自然地对它们评价不高。
而事实上,一旦进入电影工作圈,每一个职员,就只是职员,各司其职。你有你烦,我有我烦。不是你当导演‘话事权’最大就不用烦。不是在好赖乌,各部门有专业技术人员负责,当导演就最幸福。这是其中一种现在低成本电影工作者的幻想,总是想,有钱还怕拍不出好电影?高成本的电影,不只要求导演功力强,还要求你能在众多的要求里妥协推拿,成为政治高手。吴宇森说,初到好赖乌时,惊讶的是有那么多的会议要开,那么多人要应付,让你精疲力尽。
在这里,很多事情变成一种活生生的事实,而不是一种憧憬,一种猜想。Film is not a game for everybody. 我很钦佩一个友人,能对自己坦白说,如果拍了三部电影,都没有好的收获,便是时候思考一下,自己到底长处在哪里。在他身上,我看到的不是悲剧,而是一种豁达。而同时,也有另一个友人,十年里换了不少学校,结果说,都是学校不够好。会不会是自己不够好,而无法去承认?可能这才是悲剧吧。
追梦的过程,一直有好多好朋友给予支持。不算是追梦吧,因为当导演,只因为兴趣所在,从未真正梦想当一个全职的电影导演。来念导演系的过程,是一个让你真正面对自己的过程(confrontation)。你喜欢它什么,不喜欢它什么,经过一年的磨练,会让你更清楚。
揭开的蒙纱,可能有一二。
作为朋友的,总是会支持。仿佛越‘梦想’的东西,我们越想要人家勇敢地去追求。不为什么,大概这是一种社会提倡的正面价值。教我们要不畏困难,教我们永不放弃。你想要的,只要坚持不懈,一定有收成的一天。一份耕耘,一份收获。这些,让一些比较感性的人,容易接受。
但是现实是,你可能选了一块地,但总是下错种子,用错道具,如果说错了再错,你学不会,说明什么?你可能一开始就选错了地。当然,你可以有两种选择。第一,坚持到底,就算再笨,一辈子苦苦学习,应该有所收获。关键就在于,你甘不甘心,花一辈子的时间。第二,选择另一块地,重新开始。一般来说,没有人会过问,你选择哪一块地,大多会支持,因为,朋友相信,你已经选择了你要的那块地。但是,我想,下次,我会更明白,其实选择哪块地,和必须下苦功,都有同等的重要性。天下无难事,只怕有心人。你必须思考和感觉的,不是你做不做得到,会不会成功,而是,你愿不愿意付出那种代价。当然,吊诡的是,不真正去做,你又不知道代价是什么。所以,人生也许就是这么跌跌撞撞吧,也许坚持中必带一点疯狂。
另外,我们接受的电影媒体资讯,大大来自于好来乌。而这个行业,不仅仅是创意的遐想空间,更是实实在在的商业空间。它靠的是华丽的包装,咋舌的宣传。这个过程中,不只演员们成了包装为‘明星’的对象,近年来导演也成了对象,使我们对导演有更深一层的认识,甚至于过份的崇拜。好赖乌电影业刚萌芽的时候,更受关注的是于创意领域极具影响力的制片人和电影制作公司。在那个时候,可能大家纷纷就想当制片人或创办公司。
于是,在当今导演光圈的笼罩下,大多年轻人都想当导演。哪一个电影学院都有一样的现象,导演系挤到不够位,其他技术部门尤其声音,却寥寥无几。这真是极度不健康的现象。个人认为,就因为其他的部门并不曾得到大力的关注或宣传,以至于普罗大众,甚至未来电影工作者,自然地对它们评价不高。
而事实上,一旦进入电影工作圈,每一个职员,就只是职员,各司其职。你有你烦,我有我烦。不是你当导演‘话事权’最大就不用烦。不是在好赖乌,各部门有专业技术人员负责,当导演就最幸福。这是其中一种现在低成本电影工作者的幻想,总是想,有钱还怕拍不出好电影?高成本的电影,不只要求导演功力强,还要求你能在众多的要求里妥协推拿,成为政治高手。吴宇森说,初到好赖乌时,惊讶的是有那么多的会议要开,那么多人要应付,让你精疲力尽。
在这里,很多事情变成一种活生生的事实,而不是一种憧憬,一种猜想。Film is not a game for everybody. 我很钦佩一个友人,能对自己坦白说,如果拍了三部电影,都没有好的收获,便是时候思考一下,自己到底长处在哪里。在他身上,我看到的不是悲剧,而是一种豁达。而同时,也有另一个友人,十年里换了不少学校,结果说,都是学校不够好。会不会是自己不够好,而无法去承认?可能这才是悲剧吧。
Thursday, April 22, 2010
Identity?
我的硕士班是一个国际社会,班上12个人,只有一个是道地的英国人。然后我发现,和一些其他国家的人比,我能够感受到自己是一个比较不具有民族性或身份性的人。这么说,不是说我不爱马来西亚,也不是我不以自己身为华裔为荣,但我总是不明白,为什么自己所拥护的东西,必须也推广给别人。
一个土耳其朋友,总是赞赏东欧的食物多好吃,说Chinese Food真的很难吃,闻到那个味道就害怕。说橄榄油怎么煮怎么好吃,就是配面包也好吃,说有一天得带我们全班去吃土耳其的佳肴。回去土耳其的时候,还寄给我看,什么东西好吃,回来的时候也带了土耳其甜品给我们吃。然后也推广说哪个土耳其导演赢了什么国际大奖。
一个巴西朋友,说什么话,开口总是以“I'm Brazilian"为头,行事豪放不羁,皆因“巴西人”所至。在巴西文化,我们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不会像英国人那样,事事讲求圆滑周到礼貌,"being nice"。光顾餐厅,鸡蛋里挑骨头,然后逼人家打折扣,也是因为“巴西人”。什么东西都complain complain, 也是因为“巴西人”。讲评他的影视作品的时候,他总是说,“不,不!不是这样的,因为我是巴西人,我们巴西人不是这样的,我不认同你们那一套。” 这么让他催眠了好久,直到来了另一个巴西人,才松了一口气,绝不是所有的巴西人都这样。
一个中国朋友,很关心中国人来英国的命运,也很关心自己的宗教。时不时就说,“圣经上不也说吗,......” “圣经里有个故事是这样的......” 那天他和一些同教的朋友遇上,大家就讨论什么佛教就是教你逃离这个世俗嘛,根本就不实用,说没有爱就没有恨,这个爱本来就是天生的嘛,基督教就很入世罗...”等等。我只是默不作声,因为我认为宗教信仰是很个人的事情,就像家庭排第一,还是事业排第一,这两种人永远很难说服对方。如果各自都要把自己优越化,贬低对方,驳斥对方,我们引发的就是宗教战争。为什么人类永远没有学会包容“异象”的能力,那么多宗教把他人label成异教徒,然后对他们进行各种不一样的行为。我知道,在他们眼里,我们是那些等待被救赎的迷途羔羊,传福音也是他们的“天责”,但有时候我真想说,放了我吧,你让我入地狱吧~!
还有一些人,因为他的国家有“共同的敌人”-周边邻国,而建立起自己的身份。像印度不喜欢巴基斯坦,沙特阿拉伯讨厌也门。
我面对这些冲击,也忍不住回望自己的背景,审视自己的“身份”。无可否认,当今这个时代,在外国对他人说“我来自马来西亚”,“咦?做末你会讲华语的?”“我是华人”这样的对白总是让他人充满疑惑和不解,但这绝对是他们的常识问题。来到我们这个辈分,我们对“中国”这个国家显然已没有任何牵挂,我们只是还有受民族的文化和语言的熏陶。而马来西亚这个国家,唯一爱比较的邻国,也只有新加坡。许多大马人到新加坡工作,但却不乐于当一个新加坡人。更重要的是,大马和新加坡不曾经历战争或种族屠杀的历史,两国绝不像上述所提的那般仇恨。没有仇恨表示我们没有绝对的“你”“我”关系,也正因为如此,也有一些大马人不排斥成为新加坡人。
就算是英国人对我说,以前马来西亚是英国的殖民地,我也不会难过。
不知道有多少关系,但我觉得多少有一点,因为在马来西亚的长大,我们对“异族、异教”的“存在”是不陌生的。在一般民众来说,偶尔会这里融入一点,那里融入一点。“你”和“我”,有时候也不会分得那么清楚。马来西亚没有什么骄傲可言,也没什么好跟人家比,所以“身份感”也就不怎么强烈。在外国和大马人,随便谈什么食物就能有connection,看看羽毛球比赛也很过瘾,外国人说要去马来西亚,就叫他记得去海边!
还是会想念马来西亚那一份纯朴,那一份自在。(这句话,只是自己的喃喃自语,没有叫你一定要喜欢。)
一个土耳其朋友,总是赞赏东欧的食物多好吃,说Chinese Food真的很难吃,闻到那个味道就害怕。说橄榄油怎么煮怎么好吃,就是配面包也好吃,说有一天得带我们全班去吃土耳其的佳肴。回去土耳其的时候,还寄给我看,什么东西好吃,回来的时候也带了土耳其甜品给我们吃。然后也推广说哪个土耳其导演赢了什么国际大奖。
一个巴西朋友,说什么话,开口总是以“I'm Brazilian"为头,行事豪放不羁,皆因“巴西人”所至。在巴西文化,我们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不会像英国人那样,事事讲求圆滑周到礼貌,"being nice"。光顾餐厅,鸡蛋里挑骨头,然后逼人家打折扣,也是因为“巴西人”。什么东西都complain complain, 也是因为“巴西人”。讲评他的影视作品的时候,他总是说,“不,不!不是这样的,因为我是巴西人,我们巴西人不是这样的,我不认同你们那一套。” 这么让他催眠了好久,直到来了另一个巴西人,才松了一口气,绝不是所有的巴西人都这样。
一个中国朋友,很关心中国人来英国的命运,也很关心自己的宗教。时不时就说,“圣经上不也说吗,......” “圣经里有个故事是这样的......” 那天他和一些同教的朋友遇上,大家就讨论什么佛教就是教你逃离这个世俗嘛,根本就不实用,说没有爱就没有恨,这个爱本来就是天生的嘛,基督教就很入世罗...”等等。我只是默不作声,因为我认为宗教信仰是很个人的事情,就像家庭排第一,还是事业排第一,这两种人永远很难说服对方。如果各自都要把自己优越化,贬低对方,驳斥对方,我们引发的就是宗教战争。为什么人类永远没有学会包容“异象”的能力,那么多宗教把他人label成异教徒,然后对他们进行各种不一样的行为。我知道,在他们眼里,我们是那些等待被救赎的迷途羔羊,传福音也是他们的“天责”,但有时候我真想说,放了我吧,你让我入地狱吧~!
还有一些人,因为他的国家有“共同的敌人”-周边邻国,而建立起自己的身份。像印度不喜欢巴基斯坦,沙特阿拉伯讨厌也门。
我面对这些冲击,也忍不住回望自己的背景,审视自己的“身份”。无可否认,当今这个时代,在外国对他人说“我来自马来西亚”,“咦?做末你会讲华语的?”“我是华人”这样的对白总是让他人充满疑惑和不解,但这绝对是他们的常识问题。来到我们这个辈分,我们对“中国”这个国家显然已没有任何牵挂,我们只是还有受民族的文化和语言的熏陶。而马来西亚这个国家,唯一爱比较的邻国,也只有新加坡。许多大马人到新加坡工作,但却不乐于当一个新加坡人。更重要的是,大马和新加坡不曾经历战争或种族屠杀的历史,两国绝不像上述所提的那般仇恨。没有仇恨表示我们没有绝对的“你”“我”关系,也正因为如此,也有一些大马人不排斥成为新加坡人。
就算是英国人对我说,以前马来西亚是英国的殖民地,我也不会难过。
不知道有多少关系,但我觉得多少有一点,因为在马来西亚的长大,我们对“异族、异教”的“存在”是不陌生的。在一般民众来说,偶尔会这里融入一点,那里融入一点。“你”和“我”,有时候也不会分得那么清楚。马来西亚没有什么骄傲可言,也没什么好跟人家比,所以“身份感”也就不怎么强烈。在外国和大马人,随便谈什么食物就能有connection,看看羽毛球比赛也很过瘾,外国人说要去马来西亚,就叫他记得去海边!
还是会想念马来西亚那一份纯朴,那一份自在。(这句话,只是自己的喃喃自语,没有叫你一定要喜欢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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